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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北京真武庙三巷一号华北局宿舍的那些事之我们曾经的商业圈作者:曲洪

北京市真武庙三巷一号这个地址已经没有了。但是当年位于这个地址的华北局宿舍大院可是相当有名的。如今物是名非。大院还是那个大院,房子还是那些房子。可是地址变来了,老人走了,留下的陈旧破败的华北局宿舍成了一个传说。与华北局大院一起存在记忆中的还有当年我们日常生活离不开的那些店铺。可惜,华北局大院的房子还在,而那些店铺早就烟消云散。它们真的成了一个传说。我在这里回忆一下,不然以后连传说也没有了。

“合作社”

先说说华北局宿舍周围的那几个合作社。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几个商店都叫合作社。不过说的时候你要注意,不能正经八百说什么什么“合作社”,那你就暴露身份了,肯定不是住在真武庙附近的主儿。你要把合作社的“作”字给省了去。比如大合社、小合社、南合社。据我母亲说,她印象中当年成立这些合作社的时候,附近的单位和居民是集过资的。所以叫做“合作社”。

大合社

大合社:在华北局大院北边大约一里多地的位置。位于今天复兴商业城靠西边一点,面对长安街。据说复兴商业城就是在大合作社的基础上修建的。大合社是一个很大的平层建筑。它是真武庙方圆几里的一个规模最大的商店。大合社分为两个卖场。靠西边是百货和食品。正大门面对长安街。这边卖针头线脑到五金服装,还有点心糖果干杂。我记忆中进大门的右手边是鞋帽服装以及布匹。有名的北京白底白边儿懒汉鞋是当年男孩子都爱穿的。后来物资短缺,白色的塑料鞋底变成了用再生塑料做的褐色的塑料底。鞋边也成了黑色人造革。这里还卖小白鞋、小蓝鞋(网球鞋)等运动鞋。当年男孩子爱穿小白鞋,女孩子爱穿小蓝鞋。那时候冬天中学生一般都不穿棉袄,因为棉袄都是家做的中式样式,很土气。再冷的天气大家都是绒衣或毛衣打底,吸溜着鼻涕缩着脖子揣着手,冻得小脸铁青。高中的时候我妈在大合社给我买了一件制服式样的棉衣,样式很洋气。当时很多同学也穿上了这种棉衣。我记得是10元。左手边也就是中间是卖糖果食品烟酒。熟食是不是在这里卖?我记不清楚,但是这里卖广东腊肠。指头粗细一根,每根1毛钱。熟的可以立马就吃。那个味道有点甜,太香了!靠东边的一溜是五金家具水壶暖水瓶热水袋什么的在那边卖。文革时,我亲眼看到买东西的时候真的要对毛主席语录。有一个老太太买布的时候对不上来语录,年轻的售货员问人家什么出身。

买东西要自己带着布兜子,不然没地方装。买糖果熟食的时候售货员用比牛皮纸薄的油纸包起来,然后用纸绳扎捆后上面留一截,方便你提溜着走。

卖场内,各个柜台的上方架着粗铁丝通向最北边的收银台。你买了东西以后,售货员把小票夹在铁丝上的铁夹子上向收银台方向一扔,铁夹子“嗖”的一下就滑到收银台了。收银台处理以后又“嗖”的一下回甩过来。

后来参加工作后到苏联出差,发现那里的商店从布局到售货员的作风、物品包装方式以及捆扎的纸绳都跟大合社一样。商店内也有铁索道,铁夹子在顾客的头上飞来飞去。商店中午关门休息。原来都是跟老大哥学的。我感到好亲切啊!

大合社迎着长安街这一侧是露天的棚子卖水果和冰棍汽水。红果小豆冰棍3分钱一根。奶油冰棍5分钱。大雪糕1毛钱一根。有时候很纠结到底是买一根大雪糕呢还是买一根腊肠。罐装酸奶和北冰洋汽水好像是1毛5分钱。当年物资流通不方便,水果摊上的品种也不多。随季节一般是沙果、红果儿、来广梨、京白梨、扁桃、桃子、柿子什么的。有时候心里美萝卜也在这里卖。最有特色的是到了夏天西瓜堆在外面卖。晚上还有人守夜看西瓜。有时候孩子们晚上组成夜袭队偷西瓜,其乐无穷!

大合社卖蔬菜肉类的卖场在东边,要走另一个门进去。到四川以后才知道什么是鲜肉什么是活鱼。记得当年在老丈人家看到他们要把刚死的鱼丢了,急忙拦住。他们说死鱼不能吃。我说我打小就没吃过活鱼。大合社卖的都是死鱼。买鱼的时候要翻开鱼鳃看看颜色,太黑的不能买,要买红一点的。带鱼平时不好买,基本是过节的时候才有。猪肉都是冻肉,随时能买到。一般人家都是买个2毛或3毛钱的肉就是一顿了。我有一位同学,父母去干校了,他自己在家过日子。他经常中午放学回家路上顺便买菜回家做饭。有一次我陪他买肉,他跟人家要5分钱的肉,还要肥瘦相间的肉做炸酱面。结果人家还真卖给他了!

南合社南合社

南合社:顾名思义是在华北局宿舍大院的南边,距离不到一里地。南合社的规模比大合社小点。被地道部宿舍和设计院等几个中央单位宿舍包围着。附近也有一栋华北局的宿舍,我们叫做“五栋”。我印象中南合社的格局跟大合社很接近,也分为两个卖场,一个百货一个蔬菜肉类。就连两个卖场大门的朝向都一样。不过南合社两个卖场内部是通的,中间有一道门,有时候开着有时候关着。卖的东西也差不多,好像服装要少一点。反正我们家买衣服布料不去南合社,觉得它比大合社差一等。但是我家买肉或者鱼的时候经常去南合社。记得有一次我姨从包头出差来北京,我陪她去南合社买东西。看到一条很大的鱼,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鱼。我姨说看看她带着多少钱,够不够买下这条鱼。我急的心说:你一定要带够钱啊!我姨把钱掏出来慢慢点了一遍,笑着说:这条鱼咱们吃定了!

小合社

小合社:小合社在华北局北边,中间隔着全国总工会宿舍大院。如果不是全总宿舍周边围着铁丝网,直线距离只有一、二百米。小合社所在的建筑属于全总,很精致的一栋青砖房子。只有一层,面积很小,大概几十平米。而且柜台内的使用面积只有迎门靠墙的一半。进门的这边和两侧都是是空的。小合社的货品也很少,大概类似现在的干杂小店。可是家里的油盐酱醋、芝麻酱、鸡蛋都习惯在这里买。姥姥吸烟。她的烟和火柴都是我到小合社给她买。文革中有一段时间小合社一会儿卖朝鲜烟,一会儿卖阿尔巴尼亚烟。小合社的售货员跟附近的居民很熟悉。有一位岁数大的,满脸胡子的老售货员,说一口山西味道的普通话。因为我妈是山西人,所以称呼他“老乡”。记得有一次老乡带着一个姑娘到我家找我妈帮忙介绍大夫。这个姑娘也是小合社的售货员,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嘴唇是乌的。后来没多久姑娘就因病去世了。小合社柜台上有一个木头做的灯箱。买鸡蛋的时候老乡把每个鸡蛋都摆放在上面的鸡蛋格里,把灯打开照一下,看看有没有坏蛋。柜台内靠墙摆着一溜大坛子,里面是酱油醋、花生油、白酒。自己要带着瓶子去。小合社卖咸菜。经常快到吃饭的时候,家里没有咸菜了,打发孩子去小合社买咸菜。孩子飞跑而去,几分钟后就托着芥菜疙瘩或者腌萝卜片(俗称棺材板)回来了。小合社也卖菜,不是经常性的。有一次小合社来了茄子。老乡5分钱卖给我一大堆有点伤残的茄子,装了一网兜。结果网兜破了,一路走一路漏一路捡,狼狈不堪。每年秋末卖冬储大白菜的时候,我们的定点就是小合社。每家每户都要根据购物本上的定量买上百斤。人口多的人家要买几百斤。买冬储大白菜的日子一般在星期天,大人不上班的日子。全家老少齐动。先把买好的大白菜搬出来堆好,一个人守着。其他人蚂蚁搬家似得往回搬运。后来有一段时间小合社开始卖肉。记得有一个老售货员又高又胖,总是笑眯眯的。大家都叫他老杜。后来他调到大合社卖菜去了。我现在闭着眼睛还能想起他的模样。

印象最深的是小合社的水果糖。有1分钱一颗的。还有一种是1.5分一颗的。小合社还卖桃酥、鸡蛋糕、排叉、江米条。我最喜欢小合社的排叉。后来再也没有吃过那个味道的排叉了。

新建合作社:我们华北局的管这个合作社叫“新建”。省略了合作社三个字。这家商店在广播局老宿舍楼下。面积比小合社还小。应该属于中央广播事业局的合作社,也属于干杂铺的那种,主要是方便广播局的居民日常所需。因为在物资缺少的年代,有时候各个商店的东西不齐全。所以我有时候也去那里买东西。

还有几个商店也是有时候要去的。比如西便门国务院宿舍对面,好像在铁道部宿舍里有一家小的合作社。忘了我们是管它叫“国务院”还是“铁道部”,反正不叫合作社。另外一家在河边位于一白桥的桥南,应该是汽车局的合作社。

当年物资缺乏。有时候要想买块豆腐要跑几个地方。尤其是每年缺少蔬菜的时候,要到各个合作社去找蔬菜买。有时候我和妹妹守在真武庙三巷的路口等运输蔬菜的卡车。看它往那边走,然后跟着追。

说到这里我也纳闷,为什么人家全总、广播局、汽车局、铁道部都有自己的合作社,而华北局没有呢?也许当时因为华北局宿舍比较分散,所以没有建立自己的合作社。不得而知。

粮店

我不知道这个粮店的名字,我们都管它叫“粮店”。因为真武庙方圆几里地就这一家。这家粮店被华北局、全总、广播局围着。粮店建在一个叫“居民区”的地方。这个“居民区”是复兴门外的原住民居住区。都是土坯盖的平房。我们也叫它“小平房”。粮店不大,却承担着附近几个大单位宿舍和原住民的粮食供应。粮店的几位职工就在一个小平房里给附近几千家提供着生命保障。现在想起来,这个小粮店真是了不起!那时候的居民每个月领到工资后都急忙到粮店凭粮票把这一个月的粮食买回家。家中有粮心头不慌。那时候买粮食要自己带着一个大口袋去装粮食。买多少斤米面,把口袋套在一个木制闸口上,店员手动开闸把米面放入口袋再称重。然后有自行车的用车驮回家。大部分人自己肩扛回去。我有一次看见广播局的赵忠祥扛着一个粮食口袋在粮店门口跟人发牢骚说:“凭什么不给我涨工资?我任劳任怨的”。这句话我印象深刻。

记得粮店最热闹火爆就是卖白薯的时候。每年秋末白薯上市的时候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候。因为那时候大人孩子们都没什么零食和甜食吃,甜甜糯糯价廉物美的白薯是最能满足大人和孩子的愿望。而且白薯是粗粮,使用粗粮票一斤粮票可以买几斤白薯。差不多的日子就会有孩子们经常去粮店侦查。一声“卖白薯喽!”顿时引得人们蜂拥而至。其实这个人们主要是指孩子们。大人都在上班,只有小鬼当家。孩子们中的主力都是半大小子,能拼敢打。每次最惨烈的是粮店第一波卖白薯的时候。孩子们盼了一年了,终于来白薯了,必须吃到嘴里才行。在这个信念下,买白薯的孩子们都拼了。粮店大门紧闭,在窗口买白薯票,然后在去边上装白薯。根本就不排队,大家拼命挤。好在我们楼道有一猛将,小名三狗。他身强体健,为人仗义,敢拼敢打,颇有名气。每次买白薯都是他冲进去给我把票换出来。等到大人下班来买白薯的时候,已经是一地鸡毛。除剩下一些小弱病残的白薯外,还有几只被踩坏的布鞋。半个世纪过去,依然记得那时抢白薯的场面。当年吃白薯不易,谢谢三狗兄!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好像南合社边上也有一个粮店。那个粮店的放粮食的闸口是马蹄铁做的。

煤场

华北局一宿舍南门与煤场之隔一道墙。这个煤场也不太大,估计占地几百平米。煤场里对着煤,有一个摇煤球的机器。还有一条做蜂窝煤的流水线。工人不多。其中有一个哑巴的中年人,人长得很精神。听说聋哑人往地下吐口吐沫然后踩上一脚是骂人。熊孩子们就是不是去煤场挑衅哑巴,然后被哑巴一路追打,乐此不疲。就是这个煤场供应周围所有住户的燃料。买煤的时候钻过与煤场间隔的铁栅栏,开了煤票约定好送煤的时间,然后煤场的工人就用一架木头的大板车给拉到楼门口,再给你搬到厨房码好。有一次是哑巴送煤来,我生怕哑巴把我认出来,低着头捂着半边脸躲在一边。结果人家哑巴笑眯眯地冲我笑。后来改用煤气炉。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不习惯,一方面是煤气贵,另一方面是换气麻烦。煤气站在靠近西便门的中央广播电台那里。一个大煤气罐没有自行车根本运不回来。那时候特别怀念哑巴和蜂窝煤。后来习惯了煤气罐。用粗铁丝弯一个钩子把煤气罐挂在后座上。骑车的时候左手用点劲身子也要往左偏。换煤气的时候要先称重,然后再根据里面残余的气量算钱。我家住一楼,换气罐的时候比较方便。住四楼的都是半大小子扛上去。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没有半大小子的人家日子不好过。

澡堂子和理发馆

华北局没撤销之前,大院里每个周末的晚上都有几个小时的热水供应。我们虽然住的是筒子楼,但是每层楼道都有两间带淋浴的公用洗澡间。一到洗澡的时候,楼道里热热闹闹,弥漫着水蒸气和肥皂的味道。后来随着华北局撤销就没有热水供应了。要不自己烧一壶水提到洗澡间洗,要不就洗冷水澡。如果去澡堂子,最近的只有月坛中学旁边那家。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看过电影《洗澡》的人都知道老式澡堂子的样子。一张窄窄的床,挡头是衣柜。洗完澡可以躺一会儿。第一次跟我小舅去月坛那个澡堂子兴奋不已,在池子里游泳。记得有一个人洗着洗着“扑通”就倒下昏过去了。小舅过去给他掐人中。服务员把那人抬出去了。洗完澡后我问服务员“那人死了吗?”突然背后一声怒吼“X你妈!你丫才死了!”

那时候澡堂子分为盆堂和淋浴(泡大池子)两种。大概大池1毛多,盆堂3毛多。大池子也有两个,一个水温高,非老炮儿不敢入内。一个正常水温,人挨人泡在浮着油腻的悬浮物的水里惬意地搓泥儿聊天。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可以来一声:“同志,劳驾您给我搓搓背”。完了还要客气一声:“我给您也搓搓?”。

华北局没撤销的时候大院里有理发室。小时候姥姥会理发,我的头发都是姥姥推。后来觉得姥姥给理的发型象民兵头不好看。有时候就去理发馆。真武庙附近只有一个理发馆,就是在大合社背后。老式的皮革理发椅,可以放到靠背刮胡子。理一次发好像是8分还是1毛。上中学后班主任李捷老师会理发,理出来的发型也好看。从此就让李捷老师给我理发了。李老师给我理了几年头发,一直到我当兵离开北京。谢谢李捷老师!

饭馆

前几天有朋友发来视频,说北京同和居饭庄在疫情防控期间打包外卖各种名菜。朋友问我吃过这些东西没有?我看到同和居的名字,想起来当年大合社那里的那家饭馆不就是同和居嘛!而且它是真武庙附近唯一的一家饭馆。同和居当年早上炸油饼。每天上学路过饭馆门口,空气中全是炸油饼的味道。我总是摸摸书包里冰凉的馒头夹酱豆腐,咽下口水快步离去。家庭条件好的同学在上学路上买一个,油纸夹着油饼一路走一路吃,如同现在提着LV手袋一样得意。当时油饼大概是1两粮票6分钱,或者不要粮票8分钱。同和居的小笼包也是记忆中的美食。中午放学回家路过同和居时,小笼包已经蒸好出笼,饭馆里腾起的水蒸气带着肉包子的香气从里面散发出来,引得学生们的肚子更饥肠辘辘。同和居的白面火烧不错。大个儿份量足。可以用粗粮票买。后来一段时间白面火烧里面掺了棒子面,成了混合面的火烧了。物资贫乏的年代,同和居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没见它家有什么名菜。夏天同和居卖扎啤,就是散装啤酒。附近居民提着暖水瓶、烧水壶到饭馆排队打啤酒回家。饭馆里混杂着啤酒和凉拌黄瓜的味道,或许还夹杂着蒜肠味儿。总之那是我记忆中夏天的味道,现在还能唤醒这记忆中的味觉。同和居的油饼和小笼包都是我当年的奋斗目标。当时我想以后努力工作挣钱,早上吃油饼,中午吃包子,晚上喝啤酒!

我离开北京以后,还没等到去同和居撒欢地搓一顿的时候,同和居就消失了。同和居的味道停留在少年时代的记忆中。

电影院

我记得一般都是去三里河工人俱乐部看电影。当年也没有什么电影,大都是“老三战”。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要不就是新闻简报,西河努克访问中国之类。后来是样板戏。附近还有一个二七剧场。但是我印象中二七剧场不放电影。

当年电影少,所以即使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的“老三战”,仍然兴致勃勃。每次买票的时候都要挤破头。抢票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勇猛的三狗哥!

三里河工人俱乐部旁边有一个杂货铺,里面卖酒和小菜,总有人在里面饮酒。前几天看到有人写北京的小酒馆和“酒腻子”,我想起来三里河这家小铺其实就是小酒馆。柜台上摆着几个白酒坛子,价格不一。记得有9分钱1两的,还有1毛多的,最贵的是1毛7分钱一两。我见过一个老头喝酒就着自己手绢包着的一截大葱。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酒腻子”。我在这个小店花5分钱买过一大包卤得香喷喷的兔子肺。用油纸包着,跟看电影的小伙伴一路走一路吃。卤兔子肺真是稀罕东西,再也没有见过。

照相馆

住在真武庙的人家保存的老照片上一般都印着南礼士路照相馆的字样。那是距离我们最近的照相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医院

看医院、医院。靠河边的居医院。医院叫什么名字,我们都管他叫“小医院”。随着那片地方拆迁,小医院早就没有了。

我18岁离开北京,从此变成“外地人”。如今年过花甲,北京的记忆和味道还保留着。希望真武庙的邻居们和发小们,经常把这段故事给后人说说。别让历史变成传说,别让传说从记忆中消失。

年是一个特殊的年,因为疫情防控大家都宅在家中。趁着这个时候,咂一口小酒,跟孩子们聊聊过去的故事。我在成都祝北京真武庙的老邻居们平安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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