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伽梵歌原意4章超然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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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年代,太阳神被称为维瓦斯万,他是太阳星球上的国王,而太阳又是太阳系中所有星宿之王。在《布茹阿玛·萨密塔》第5章第22诗节中,主布茹阿玛说: “让我崇拜原初的至尊人格首神哥文达---奎师那,奉他的旨令,众星之王----太阳才散发出无限的热和力。太阳代表主的眼睛,奉主的命令在轨道上运行。” 太阳是群星之王,而太阳神(现在叫维瓦斯万)统治着太阳星球。通过提供光和热,支配着群星。他奉奎师那之命运行。主奎师那起初收他作自己的第一个门徒,并传授给他《博伽梵歌》的科学。因此,《博伽梵歌》不是微不足道的世俗学者所作的思辨性专论,而是一部从远古传授下来的标准知识范本。 我们可以在《玛哈巴茹阿特》的桑提-帕尔瓦篇第章51-52诗节中,追溯《博伽梵歌》的历史如下: “在特瑞塔年代开始,维瓦斯万就把这门阐述个体灵魂与至尊关系的科学传给了玛努。玛努作为人类始祖又把它传给了儿子伊克斯瓦库王——地球的国王和茹阿古(Raghu)王朝的祖先。主茹阿玛禅铎(R?macandra)就显现在这个王朝。”因此,从伊克斯瓦库王那个时代开始,人类社会就有了《博伽梵歌》。 卡利年代共四十三万二千年,我们现在刚过了五千年。在这之前是杜瓦帕尔年代(约八十万年),再往前才是特瑞塔年代(约一百二十万年)。这样,大概在二百万零五千年前,玛努向他的儿子兼门徒伊克斯瓦库王——这个地球的国王,讲述了《博伽梵歌》。现在的玛努寿命是三亿零五百二十万年,已过了一亿二千零四十万年。如果从玛努出世之前,主向门徒太阳神维瓦斯万讲述《博伽梵歌》时算起,粗略的估计是至少在一亿二千零四十万年前,《博伽梵歌》就已在流传。而在人类社会,《博伽梵歌》已流传了两百万年。主再次向阿尔诸那讲述《博伽梵歌》,则是大约五千年前的事。这是根据《博伽梵歌》本身,以及讲述者圣主奎师那的说法而对《博伽梵歌》历史的估算。 太阳神维瓦斯万能听到《博伽梵歌》,是因为他不但是一名查锤亚,也是太阳王朝所有查锤亚后裔的祖先。《博伽梵歌》由至尊人格首神亲自讲述的,与韦达经一样好。这门知识超越人类的知识。要原原本本地接受韦达训谕,不可妄加半点个人解释,因此,也要不作任何世俗解释地接受《博伽梵歌》。世俗的诠释者可能会凭自己的理解推测《博伽梵歌》,但那不是《博伽梵歌》原义。因此,我们必须通过师徒传系接受《博伽梵歌》。这里描述说,主把《博伽梵歌》传授给太阳神,太阳神传授给儿子玛努,玛努又传授给了儿子伊斯克瓦库。 4章2节 BG4.2:这至高无上的科学就这样通过师徒传系世代相传,圣王们也是以这种方式了解这门科学的。然而,时光流逝,传系中断,这门科学的真义仿佛失传。 要旨:这里清楚地说明了《博伽梵歌》是专门为神圣的君王们准备的,因为他们在统治人民时,会实现《博伽梵歌》的宗旨。毫无疑问,《博伽梵歌》从来就不是为那些邪恶之徒准备的,他们根据自己异想天开的推测作出种种解释,使《博伽梵歌》的价值丧失殆尽,没有给任何人带来好处。《博伽梵歌》原初宗旨一旦被肆无忌惮的诠释者出于种种动机弄得支离破碎时,就有必要重建师徒传系。五千年前,主本人亲自察觉到师徒传系的中断,因而宣称《博伽梵歌》原义似乎已经失传了。同样,现在也出现了许多《博伽梵歌》版本(特别是英文本),但几乎都不符合权威的师徒传系的解释。各种各样的世俗学者有无数的解释,他们利用圣主奎师那的话大做文章。但却几乎全不承认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这种精神邪恶透顶,因为恶魔不相信神,却只享用神的财产。当前,迫切需要一本为师徒传系所承认的英文版《博伽梵歌》,本书就是为此目的而作。按其本义接受《博伽梵歌》是人类的巨大恩惠,但若将它视为一本哲学推敲的论著而去研究的话,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 4章3节 BG4.3:我今天就告诉你这门有关个体灵魂与至尊关系的古老科学,因为你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的奉献者,必能理解这门超然科学的奥秘。 要旨:有两类人,奉献者和恶魔。主选择阿尔诸那作为这门伟大科学的传人,是因为他是主的奉献者。恶魔不可能了解这门伟大而神秘的科学。这部伟大的知识宝典有很多版本。有些是奉献者评注的,有些是恶魔评注的。奉献者评注的才是真实的,而恶魔评注的则毫无价值。阿尔诸那接受圣主奎师那为至尊人格首神,追随阿尔诸那的足迹而对《博伽梵歌》所作的任何评注,都是对这门伟大科学所做的真正的奉爱服务。但是恶魔不接受圣主奎师那为至尊人格首神,而是捏造出一些与奎师那有关的东西,误导大众读者,令他们偏离奎师那教诲之途,这里对这条迷途提出警告。人要努力追随从阿尔诸那传下来的师徒传系,这样才能从圣典《博伽梵歌》这门伟大的科学中获得裨益。 4章4节 BG4.4:阿尔诸那问:太阳神维瓦斯万的出生早于你,这叫我怎能明白,是您最初把这门科学传授给他的呢? 要旨:阿尔诸那被公认为主的奉献者,他怎么会不相信奎师那的话呢?事实上,阿尔诸那不是为自己发问,而是替那些不相信至尊人格首神的人发问,替那些不喜欢接受奎师那为至尊人格首神这一事实的恶魔发问。为了他们,阿尔诸那提出这个问题,就好象他自己不知道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似的。我们在第十章将会清楚地看到,其实阿尔诸那完全知道,奎师那就是至尊人格首神,是万物的源头,是超然性的顶峰。当然,奎师那也以戴瓦克伊(Devaké)的儿子显现于世,同时又是至尊人格首神,永恒的原初者,普通人对此难以理解。因此,为弄清这一点,阿尔诸那向奎师那提出了这个问题,让奎师那本人作出权威性的回答。奎师那是举世公认的最高权威,不仅现在如此,自远古以来也如此,只有恶魔才拒绝接受他。因为世人都公认奎师那是权威,阿尔诸那便把问题摆在奎师那面前,这样,奎师那将亲自描述自己,使恶魔无法歪曲。恶魔总是试图以自己和其信徒能理解的方式歪曲奎师那。每一个人为了自身的利益,都有必要去了解有关奎师那的科学。所以,当奎师那自己讲述自己时,对整个世界都是吉祥的。而对恶魔来说,奎师那本人的解释则显得奇怪,因为恶魔总是以自己的角度去研究奎师那。但奉献者极其喜欢奎师那本人亲自讲述自己。奉献者始终崇拜奎师那所作的这些权威论断,因为他们常常渴望更多地了解他。把奎师那视为普通人的无神论者,也许会通过这种方式了解到奎师那是超人,了解到他拥有喜乐、全知的永恒形体,了解到他是超然的,不受物质自然形态的支配,不受时空的影响。象阿尔诸那一样的奎师那的奉献者对奎师那的超然地位不会有丝毫的误解。持无神论观点的人以为奎师那只不过是受物质自然形态影响的普通凡人。阿尔诸那向主请教这个问题,是奉献者努力抵制这种无神论倾向的具体体现。 4章5节 BG4.5:至尊人格首神说:克敌者啊,你我都经历过无数次诞生,我全能记得,你却不能。 要旨:《布茹阿玛·萨密塔》(5.33)为我们提供了有关主的许多化身的信息: “我崇拜原始的至尊人格首神哥文达(奎师那),他绝对,永无错误。他虽然扩展出无限的形体,但仍是那同一位原初的,最古老的,却永远显得青春年少的人。主的这些永恒、喜乐、全知的形体就连最优秀的韦达学者都无法了解,但却总是展示给纯粹的奉献者。” 《布茹阿玛·萨密塔》(5.39)又说:“我崇拜原始的至尊人格首神哥文达(奎师那),他总是处于各种化身例如茹阿玛(R?ma)、尼尔星哈(N?siàha)之中,也处于许多次等化身之中,但也以原初的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的形象亲自降临。”
《韦达经》也说,主虽独一无二,却以无数形体展示自己。他就好比外杜尔亚(vaidürya)宝石,颜色多变,可仍是同一块宝石。主的所有这些形体均被纯粹奉献者了解,但只通过研习韦达经是无法了解的。象阿尔诸那这样的奉献者是主的永恒同游,主无论何时化身显现,这些奉献者同游也都化身相伴相随,以不同的角色服务主,阿尔诸那就是这样一位奉献者。从这节诗中,我们还得知,几百万年前,当主奎师那对太阳神维瓦斯万讲说《博伽梵歌》时,阿尔诸那也在场,只是当时扮演不同的角色。但主和阿尔诸那的区别在于,主能记得这件事,而阿尔诸那却不能。这就是至尊主与他的所属个体生物之间的区别。尽管阿尔诸那在这里被称为能克敌致胜的大英雄,但却记不起自己在过去生生世世发生的事。所以,若以物质的尺度来衡量的话,无论生物多么伟大,都永不能与至尊主平等。主的永恒同游肯定是解脱者,但仍不能与主平等,《布茹阿玛·萨密塔》描述主永不犯错误,即使与物质接触,他也永不会忘记自己。因此,即使生物像阿尔诸那一样是解脱的人,也永不可能在所有方面与主相等。虽然阿尔诸那是主的奉献者,但有时也会忘记主的本性,可是藉着主的恩典,奉献者能立即明白主是永不犯错误的。而非奉献者或恶魔无法明白这超然本性。邪恶的大脑无法理解《博伽梵歌》的这些描述。奎师那能记住他在几百万年前做的事,但阿尔诸那却不能,虽然两者在本性上都是永恒的。 我们在这里也许会注意到,生物遗忘一切,是因为其不断更换躯体,而主能记得一切,是因为他永不更换他那永恒、全知和喜乐的躯体。他自己与他的躯体没有区别。与他有关的一切都是灵性的,相反,受制约的灵魂与其物质躯体不同。主的躯体和主本人是一样的,所以他的地位永远不同于普通生物,即使他降临到物质层面也是如此。恶魔无法理解主的这一超然本性。主在下一诗节会亲自解释这个超然本性。 4章6节 BG4.6虽然我不经出生仍然存在,我超然的身体永不朽坏。虽然我是众生的主人,我仍以原初的超然形体在每一年代显现。 要旨:主已经讲过他“诞生”的独特性。他虽然显得象普通人一样,但却能记得自己“过去许许多多生世”中的每一件事情,而一般人甚至对几小时前自己做过的事情都难以记起,如果被问到前一天的同一时候在做什么,一般人也很难立即作答。肯定需要绞尽脑汁才能回忆得起。尽管这样,仍有人经常自称为神或奎师那,切不可被这些无聊的自诩所误导。 接着,主再次解释了他的形体。梵文帕奎提的意思是“本性”,也指“自己的形体”。主说,他以自己的身体显现,永不更换身体,不象普通生物那样,从一个躯体变换至另一个躯体。受制约的灵魂今生拥有这具躯体,来世又会有另一具不同的躯体。在物质世界中,生物没有固定的躯体,要从一个躯体转世投入另一个躯体之中。主则不然。无论何时显现,他都以自己的内在能量,以同一个原本的身体显现。换句话说,奎师那以他永恒的原本形体,即手持笛子的两臂形体,显现在这个物质世界。他确确实实地以永恒的形体显现,不受物质世界的污染。虽然他以同一个超然之躯显现于世,虽然他是宇宙之主,但仿佛仍象普通生物一样出生。尽管奎师那的身体并不象物质躯体那样朽坏,但看上去主奎师那也从童年长到少年,又从少年长到青年。但令人惊讶的是,主永远年轻。在库茹柴陀战争时,他已有了许多儿孙,换句话说,从物质世界的尺度来衡量,他已经非常高龄了。但他看上去仍象二十或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一样。我们从未见过奎师那貌如老人的画像。虽然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整个创造中,他是最老的人,却永不象我们那样会衰老。他的身体永不变化,他的智力永不衰竭。因此很明显,尽管他在物质世界中,他仍是那样不经出生仍然存在,他还是那样拥有喜乐和知识的永恒形体,他的超然躯体和智力仍不变化。 事实上,他的显现和隐迹恰如太阳,在我们眼前冉冉升起、移动,然后又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当太阳超出我们的视野时,我们便认为太阳落山了;当太阳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时,我们又认为太阳在地平线上。实际上,太阳始终处在自己的固定位置上,只是因为我们那缺陷低能的感官,我们便推断,空中的太阳时而出现时而消失。主奎师那的显现和隐迹与普通生物的出生和死亡截然不同,显而易见,他以内在能量显现,他是永恒的、喜乐的、全知的,永不受物质自然所污染。韦达经也证实,虽然至尊人格首神不经出生仍存在,但在众多次的显现中仿佛经历出生,韦达补充文献还证实:尽管主看似经历出生,他的身体却没有变化。 据《圣典博伽瓦谭》记载,主作为纳茹阿亚纳,以四臂和六种全然富裕的装饰显现在母亲面前,他以自己原初的永恒形体出现,完全是为了赐给生物无缘的仁慈,使他们完全专注于至尊主的原本形体,而不致迷失在心智思辨或想象等这些非人格主义者对主的形体的错误构想中。根据《维斯瓦-寇沙》字典,“玛亚”或者“阿特玛-玛亚”一词是指主的无缘仁慈。主对自己过去所有的显现和隐迹全都一清二楚,而普通生物一旦进入新的躯体,便对以前躯体的所有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是众生的主人,因为他在这个地球上时,从事了奇妙而又超凡的活动,他永远是同一位绝对真理,他的形体和他自己毫无区别,他的身体和他的品质没有区别。人们或许会问:主为什么要在这个世界上显现和隐迹呢?下一诗节解释了这一点。 4章7节 BG4.7:无论何时何地,每当宗教衰落,反宗教盛行,巴茹阿特的后裔啊,我就会亲自降临。 要旨:“展示”一词在此有深意。这个词不是创造的意思,因为根据前一诗节可知,主的形体或身体不是创造出来的,所有形体都是永恒存在的。因此,这个词是指主展示自己原本的形体。主虽然如期显现,即在布茹阿玛一天中的第七个玛努的第二十八个年代中的杜瓦帕尔年代末显现,但主不需要遵守这些规则,他可以随心所欲地自由行事。因此,每当反宗教猖獗,真正的宗教衰落时,他就会按自己的意愿显现。 韦达经制定了宗教原则,违背韦达经原则,就是反宗教。《圣典博伽瓦谭》说,这些原则是神的法律。只有神才能创建一套宗教体系。韦达经被认为是主最初亲自向布茹阿玛心中灌输的。因此,宗教原则是至尊人格首神的直接训令。整部《博伽梵歌》清楚地说明了这些原则。韦达经的目的就是在主的命令下建立这些原则。在《博伽梵歌》的结尾,主更直接命令说,最高的宗教原则只是自愿臣服他,没有别的。韦达原则促使人彻底地臣服主。当这些原则被恶魔搅乱时,主便显现。 从《圣典博伽瓦谭》中我们得知,佛祖是奎师那的一个化身,显现于物质主义盛行和物质主义者滥用韦达经的权威的年代。尽管韦达经对为特别目的而进行的动物祭祀有特定的严格限制,但邪恶之徒仍不按照韦达原则举行动物祭祀。佛陀显世就是为了制止这种胡作非为,重建非暴力的韦达原则。 主的每一化身,都有其特殊使命,启示经典都有这些记载。除非经典有记载,否则不应该接受一位化身。主只在印度显现,这不是事实。他可以在任何地方展示自己,他想显现的话,就可以在任何时候显现。主的每一个化身都根据特定环境下特定的人们所能理解的程度宣讲宗教。但使命只有一个——引导人们达到对神的知觉,教导人们服从宗教原则。有时他亲自降临,有时派遣他的真正代表,以他的儿子或仆人的身份降临,有时以隐秘的身份降临。 《博伽梵歌》的原则是讲给阿尔诸那的,也是讲给高度提升了的人的,因为阿尔诸那比世界其他地方的普通人要高度进步的多。“二加二等于四”的数学原理,在初级班是正确的,在高级班也是正确的。但仍有高等数学和初等数学的分别。因此,主的所有化身都宣讲同一个原则,但是,因环境的不同,这些原则也显示出高级和初级的分别。接受四社会阶层和四灵性阶段是高级的宗教原则的开始,以下会有解释。众多化身的使命是一致的,即:要在全世界唤醒众生的奎师那知觉。这种知觉因环境的差别,或展示,或不展示。 4章8节 BG4.8:为拯救虔诚者,铲除恶徒,重建宗教原则,一个年代复一个年代,我亲自降临。 要旨:根据《博伽梵歌》的说法,圣人是指有奎师那知觉的人。一个人可能看上去没有宗教信仰,但如果他完全具有奎师那知觉,就有资格被称为圣人。恶徒是指那些不理会奎师那知觉的人。这些恶徒虽然以世俗教育粉饰自己,却被描述为愚蠢,人类中最低贱者。人若是百分之百地投入奎师那知觉,即使没有学识,缺乏教养,仍可被接受为圣人。至于无神论者,至尊主没有必要象对待茹阿瓦那和康萨那样,为了铲除他们而亲自降临。主有很多代表有能力铲除恶魔。但是主为了抚慰他那些经常受到恶魔骚扰的纯粹奉献者而特意降临。恶魔骚扰奉献者,即使奉献者是他们的亲属也不放过。虽然帕拉德王是黑冉亚卡西普的儿子,却仍受到父亲的迫害。奎师那的母亲戴瓦克伊(Devaké)虽然是康萨的妹妹,只因奎师那要由她和其丈夫而生,就遭到了康萨的迫害。因此,主奎师那显现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拯救戴瓦克伊,而不是为了杀康萨,但两者同时发生,各得其所。因此,这里说到,为了拯救奉献者,铲除恶徒,主才以不同的化身显现。
奎师那·达斯·卡维茹阿哲在《永恒的柴坦尼亚经》(中篇20.-)中总结了这些化身显现的原则: “首神的化身为了物质展示而从神的王国降临。人格首神降临的某个特别形体,称为化身。这些化身原本就在灵性世界——神的王国。当他们降临物质世界时,便称为化身。” 有各种各样的化身:例如,主宰化身、属性化身、逍遥化身、能量化身、玛努化身、年代化身等。这些化身都定期在宇宙各处显现。但主奎师那还是原始的主,是所有化身的源头。圣主奎师那降临的特别目的,就是要缓解纯粹奉献者的焦虑,他们迫切渴望在他原本的温达文的逍遥活动中看到他。所以,奎师那的化身的主要目的是要满足他的纯粹奉献者。 主说,他在每个年代都化身显现。这表明他在卡利年代也有化身。正如《圣典博伽瓦谭》所说,卡利年代的化身是主柴坦尼亚·玛哈帕布,他通过集体唱颂神的圣名运动,传播对奎师那的崇拜,并在全印度传播奎师那知觉。他预言,这个集体唱颂神的圣名文化将会从城镇到城镇,从乡村到乡村,传遍全世界。《奥义书》、《玛哈巴茹阿特》和《博伽瓦谭》等启示经典的机密部分,都对主柴坦尼亚作为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的化身有含蓄而间接的描述。主奎师那的奉献者深深地被主柴但尼亚的集体唱颂神的圣名运动所吸引。主的这个化身不杀恶徒,相反,以他没有缘故的仁慈拯救他们。 4章9节 BG4.9:谁了解我显现和活动的超然本性,离开躯体后,再也不会投生在这个物质世界。阿尔诸那呀,他将到达我永恒的居所。 要旨:第六诗节已经解释了主从他的超然居所降临。谁了解人格首神显现的真相,谁就已从物质束缚中获得了解脱。离开现有的物质躯体后,立即回到神的王国。生物要从物质束缚中获得如此解脱,并非易事。非人格主义者和瑜伽师只有经历千辛万苦,经过许许多多次的投生后,才能获得解脱。即便如此,他们所获得的解脱——融入主的非人格梵光中——也只是部分的解脱,仍有重返这个物质世界的危险。然而,奉献者只需了解主的躯体和活动的超然本质,便可在离开这具躯体后,到达主的居所,更没有重返这个物质世界的危险。 《布茹阿玛·萨密塔》(5.33)中说到,主有许许多多的形体和化身。尽管主有很多超然形体,但他们还是同一位至尊人格首神。虽然世俗学者和经验哲学家无法理解,但我们要以信心理解这个事实。正如《普茹沙·播迪尼·乌帕尼沙德》所言: “至尊人格首神以许许多多超然形体永恒地与他的纯粹奉献者在一起。” 主在《博伽梵歌》的这诗节中亲自证实了韦达经的这个说法。谁凭借韦达经和至尊人格首神的权威力量,接受这个真理,不浪费时间于哲学推敲,谁就能获得最高、最完美的解脱,只是以信心接受这个真理,毫无疑惑,便可获得解脱。韦达经所说的,“生物是至尊灵魂的灵性微粒(tattvamasi)”,可应用在这里。谁明白主奎师那就是至尊者,谁对主说:“您是同一位至尊梵,人格首神。”谁就能立即获得解脱,谁就能得到与主超然联谊的保证。换句话说,主的这些忠诚奉献者到达完美的境界,韦达文献也确认了这一点: “只是了解主,至尊人格首神,便可摆脱生死,达到解脱的完美境界。除此之外,别无它法。”(《水塔刷塔尔·乌帕尼沙德》3.8)
别无它法的意思是,不了解主奎师那是至尊人格首神的人,必定处于愚昧形态中。仅靠舔蜂蜜瓶的外壁,仅凭世俗学术知识解释《薄伽梵歌》,无法得到救赎。这种经验哲学家在物质世界或许地位显赫,却未必具有解脱的资格。这种骄傲自负的世俗学者不得不等待主的奉献者的无缘仁慈。因此,人应该以信心和知识培养奎师那知觉,如此方能达到完美境界。 4章10节 BG4.10:过往许多人远离依附、恐惧和愤怒,全神贯注于我,托庇于我,因此得到有关我的知识,变得净化,获得了对我的超然之爱。 要旨:如上所述,过分受物质影响的人,很难了解至尊绝对真理的人格本性。一般来说,依附生命躯体化概念的人,如此沉溺于物质主义生活方式,几乎不可能理解至尊者怎么会是一个人。这些物质主义者甚至无法想象还存在着一种永不腐朽的,充满知识和永恒快乐的超然躯体。在物质主义的概念中,躯体是腐朽的,充满无知和无尽痛苦。因此,当告知一般大众主的人格形体时,他们便用心中已有的躯体化概念来想象至尊主。对这些物质主义者而言,巨大的物质展示之形才是至高无上的,因此,他们认为至尊主是非人格的。他们过分依附物质,对从物质中解脱后仍保留人格特性的观点感到害怕。当他们得知,灵性生命原来也有个体性和人格性时,便害怕起来,生怕再成为人。他们自然更愿意融入非人格的虚无之中。他们通常把生物比作大海中的泡沫,终归会与大海融为一体。这是没有个体人格性的灵性存在所能达到的最高的完美境界。其实,这是生命的恐惧阶段,这是由于对灵性存在缺乏完美的知识。更有许多对灵性存在一无所知的人,被大量的理论和种种哲学思辨的矛盾所迷惑,他们感到厌倦和愤怒,于是稀里糊涂地作出结论说:没有至尊原因,一切最终都是虚无。这种人处于病态的生命境况中。有些人过度依附物质,丝毫不重视灵性生活;其中有些人想融入至尊的灵性原因中;有些人由于绝望,对各种灵性思辨愤怒不已,什么都不相信。最后这种人托庇于麻醉品,把药物产生的幻觉误认为是灵性景象。因此,人必须摆脱对物质世界依附的这三个阶段:漠视灵性生活,恐惧灵性生命的人格性,以及对生活的失望而产生的虚无观念。要摆脱这三个生命的物质化概念的阶段,就要完全托庇于主,在真正的灵性导师的指导下,遵守奉爱生活的纪律和规范原则。奉爱生活的最后阶段,就是对神的超然之爱——巴瓦(bh?va)。
阐释奉爱服务科学的《奉爱的甘露》(1.4.15-16)一书说到: “开始时,对觉悟自我要有初步的渴望。这种渴望会把人带到想与灵性修行高深的人联谊的阶段。在下一个阶段,便要接受修行高深的灵性导师的启迪,成为初习奉献者,并在灵性导师的指导下,踏上奉爱服务之途。在灵性导师的指导下从事奉爱服务,摆脱所有物质依附,在觉悟自我中变得稳定,获得聆听有关绝对人格首神,圣主奎师那的品味。这品味使人更进一步依附奎师那知觉,当这种依附达到成熟阶段时,就是巴瓦阶段,即对神超然之爱的初级阶段。对神真正的爱叫做普瑞玛,是生命最高最完美的阶段。” 在普瑞玛阶段,奉献者恒常地为主从事超然的爱心服务。因此,在真正的灵性导师指导下,通过奉爱服务的缓慢过程,达到最高境界,摆脱所有物质依附,清除对个体灵性人格性的恐惧,驱散虚无哲学导致的沮丧和愤怒,最终到达至尊主的居所。 4章11节 BG4.11:我视每个人臣服我的程度相应地回报。普瑞塔之子哟!在所有方面,人人都走在追随我的道路上。 要旨:人人都在奎师那展示的不同方面追寻他。在非人格的梵光中,在居住于一切事物(包括原子微粒)的无所不在的超灵中,人们可以部分地觉悟到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但只有纯粹奉献者才能完全觉悟到他。结论是:奎师那是每个人的觉悟对象,人人都可以根据自己想觉悟到他的愿望而得到满足。 在超然的世界里,奎师那也以超然的态度回应他的纯粹奉献者,就像奉献者渴求他那样。有的奉献者希望他是至高无上的导师,有的希望他是朋友,有的希望他是儿子,还有人希望他是情人。奎师那则根据奉献者爱他的强烈程度相应地回应他们。在物质世界,也有同样的感情交流,主对各种不同的崇拜者,也是平等地和他们交流。无论在物质世界还是在超然居所,纯粹奉献者亲身与主交往,亲自为主服务,在对他的爱心服务之中感受到超然喜乐。 非人格主义者通过毁灭生物的个体存在,企图灵性自杀,奎师那也帮助他们,把他们纳入自己的光灿中。这些非人格主义者不承认有永恒喜乐的人格首神,他们毁灭自己的个体性,因而品味不到为主亲身作超然服务的快乐。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不能稳定地处在非人格的梵光中,而不得不重返物质世界,展示他们潜在的活动欲望。他们进不了灵性星宿,但能再次得到在物质星球活动的机会。对于功利性活动者,主作为祭祀的主人,赐予他们履行规定职责而想要得到的结果;对追求玄密力量的瑜伽师,主赐予他们这些力量。 换句话说,只有依赖主的仁慈才能成功,所有灵修程序都在同一条道路上,只是成功的程度不同。因此,除非达到奎师那知觉的最高完美境界,否则一切努力都不完美。正如《圣典博伽瓦谭》(2.3.10)所言: “人无论是没有欲望(奉献者的情况),还是渴望所有功利性结果,或追求解脱,都应该尽心尽力地崇拜至尊人格首神,以达到最高的完美顶峰——奎师那知觉。” 4章12节 BG4.12:这世界里的人渴望在功利性活动中成功,因此崇拜半神人。当然,他们很快在这个世界中得到功利性活动的结果。 要旨:人们对这个物质世界的神明或半神人,怀有一种极其错误的概念。智力不足的人,虽然貌似大学者,却把这些半神人误认为至尊主的不同形体。实际上,半神人并不是神的不同形体,而是神的不同所属部分。神只有一位,而他的所属部分有很多。韦达经说:只有一位神,只有一位至尊神------奎师那,而半神人被授权管理这个物质世界。这些半神人都是拥有不同物质力量的生物。他们不可能等同于至尊神——那茹阿亚纳、维施努或奎师那。认为神和半神人处在同一层面的人是无神论者。即使像布茹阿玛和希瓦这样伟大的半神人,也不能与至尊主相比。事实上,象布茹阿玛和希瓦这样的半神人也崇拜主。 但是,实在令人奇怪的是,愚昧的人受拟人论和神像兽形化论的误导,竟然崇拜许多人类的领袖。梵文伊哈戴瓦塔哈是指在这个物质世界中有力量的半神人。而那茹阿亚纳、维施努或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不属于这个世界。他超越物质创造。就连非人格主义者的领袖商卡尔查尔亚都坚持说,那茹阿亚纳或奎师那超越这个物质创造。然而,愚蠢的人却为了即得结果崇拜半神人。他们得到了结果,却不知所得到的结果短暂易失,只有智力不足的人才会这样做。智者在奎师那知觉中,无需为眼前短暂的利益,崇拜无足轻重的半神人。物质世界中的半神人,连同他们的崇拜者,都会随着物质世界的毁灭而毁灭。半神人赐予的恩惠是物质的、短暂的。物质世界及其居民,包括半神人及其崇拜者,都是宇宙海洋中的泡沫。然而,人类社会却在这个世界上疯狂地追求短暂事物,例如土地、家庭及其它可供享乐的东西等这些物质富裕。为了获得这些短暂的东西,人们崇拜半神人或社会上有力量的人。如果某人崇拜政治领袖而进入政府内阁,他就认为自己获得了极大的恩惠。就会向所谓的政治领袖们或“巨头”拱手作揖,以求得短暂的恩惠。他们也的确能得到这些东西。这些愚人,对奎师那知觉不感兴趣,不知道寻求彻底解决物质生存之苦的办法,他们追求感官享乐,为了得到一点点感官享乐的便利条件,迷恋于崇拜那些被赋予力量的生物——半神人。本诗节指出了很少有人对奎师知觉感兴趣。绝大多数人都对物质享乐感兴趣,因而崇拜一些强有力的生物。 4章13节 BG4.13:根据物质自然三属性和与之有关的活动,我把人类社会划分为四个阶层。你应该知道,我虽然是这个制度的创建者,但我不是其中的活动者,我没有变化。 要旨:主是万物的创造者。一切皆由他而生,由他维持,毁灭后又归于他。因此主也是社会四阶层的创建者。第一阶层的人处于善良形态,属于知识阶层,被称为布茹阿玛那;第二阶层是管理阶层,称为查锤亚,处于激情形态;工商之人叫做外夏,处于激情与愚昧形态之间,是第三阶层;第四阶层是舒铎,即劳动阶层,处于物质自然的愚昧形态之中。主奎师那创造了人类社会的这四个阶层,但他并不属于其中,因为他不象一个受制约的灵魂,是组成人类社会的一分子。人类社会与其他动物社会相类似,但为了将人从动物的地位上提升起来,有系统地培养发展奎师那知觉,主便创造了上述四阶层。
某个人对活动的倾向,是由他所获得的物质自然形态所决定的。这种根据物质自然形态的不同而表现出来的生命征象,将在本书的第十八章详论。然而,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甚至要高于布茹阿玛那。虽然布茹阿玛那就其本质来讲应当了解梵——至高无上的绝对真理,但他们大多数只是了解到主奎师那展示的非人格梵的一面。然而一位超越了布茹阿玛那的有限知识,并领悟到至尊人格首神圣主奎师那的人,才是在奎师那知觉中——换句话说,才是外士那瓦。奎师那知觉包括对奎师那所有不同的全权扩展的知识,即茹阿玛、尼尔星哈、瓦茹阿哈等。就象奎师那超然于人类社会四阶层制度一样,一个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也超然于人类社会的所有阶层,无论是社团的、还是种族的。 4章14节 BG4.14:我不受活动的影响,也不追求活动的成果。谁了解关于我的这一真理,便不再受活动带来的业报的缠扰。 要旨:如同物质世界的宪法所说的,国王不会犯错,或者说,国王不受国家法律约束。同样,主虽然是这个物质世界的创造者,但他却不受物质世界活动的影响。他创造,却又独处于创造物之上,而生物则因嗜好支配物质资源,结果却被物质活动的业报所束缚。业主无须对工人的对错活动负责,而工人自己则必须承担责任。生物纵情于各自的感官享乐之中,这些活动并非出自主的命令。为了更进一步的感官享乐,生物从事这样的活动,并且渴望死后得到天堂般的快乐。主由于自身全然的满足,因此对所谓的天堂般的快乐并无兴趣。天堂的半神人只不过是主殷勤的仆人。业主永不会追求手下的工人所追求的低级快乐。他超然于物质活动和报应。譬如,雨水并不对生长在地上的种植物承担责任,虽然没有雨水,植物不可能生长。《韦达经》如是证实,“在物质创造中,主是唯一的终极因素。近因是物质自然,宇宙展示便出于此。” 被造生物有多种,如半神人、人类、低等动物等,且他们都受制于各自过去善事或恶事的报应。主只赐给他们从事这些活动的适当的便利设施和自然形态的规范,但他永不对他们过去和现在的活动负责。《维丹塔·苏陀》(2.1.34)证实:主从不偏袒任何生物,生物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主通过外在能量——物质自然,只给他们提供便利设施。谁要是完全熟知这条业报法则的所有巨细,便可不受活动后果的影响。换句话说,谁了解主超然的本质,便是在奎师那知觉中有经验的人。因此,也就永不受业报法则的约束。谁要是不了解主的超然本质,以为主的活动也是为了获得功利性结果,与普通生物的活动一般,他定会深受业报的束缚。然而,了解至尊真理的人,便是专注于奎师那知觉的解脱了的灵魂。 4章15节 BG4.15:古代所有解脱了的灵魂,都深知我的超然特性,并依此而活动。因此,一如古圣,你该以这神圣的知觉,履行自己的职责。 要旨:人分两类,一类人心里塞满了污秽的物质事物,另一类人则超然于物质事物之外。奎师那知觉对两者均有裨益。前者若遵循奉爱服务的规范原则,便能走上奎师那知觉之途,逐渐净化自己。后者已无杂念,可继续在奎师那知觉中活动,以自身的榜样教导他人。愚昧的人和奎师那知觉初习者,没有奎师那知觉知识,便常想放弃活动。阿尔诸那欲在战场上放弃活动,却未得到主的同意。人要知道的只是如何活动便可,放弃奎师那知觉的活动,袖手观望,摆出一副奎师那知觉的架式,实不如为奎师那从事活动。主劝阿尔诸那效法他以前的门徒,如上面提过的太阳神维瓦斯万,在奎师那知觉中活动。至尊主知道自己过去的一切活动,也知道过去所有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的活动。太阳神在数百万年前,从主那儿学得这门艺术,因此,主赞扬他的行为。从事于奎师那赋定职责的主的所有这些学生,在这里被称为已经解脱了的人。 4章16节 BG4.16:什么是活动,什么是不活动,即使智者也困惑不解。现在我告诉你,什么是活动,懂得了它,你就可以从所有不幸中得到解脱。 要旨:在奎师那知觉中的活动,须与过去真正的奉献者的榜样相一致。本章第十五节已这样提过。那么,这些活动为什么不可独立而行呢?后面自有解释。
要在奎师那知觉中活动,就必须追随权威人士的引导,本章开篇所说的师徒传系中的人士就是这样的权威,奎师那知觉系统最早是向太阳神宣说的,太阳神又向儿子玛努传授,玛努再传授给儿子伊克斯瓦库,这系统从非常遥远的年代起就在地球上流行。因此,我们必须效仿师徒传系中的先世权威的榜样,否则,就算是最有智慧的人,也会对典范的奎师那知觉活动深感疑惑。有鉴于此,主决定直接教导阿尔诸那奎师那知觉。因为阿尔诸那接受的是主的直接教导,所以,任何追随阿尔诸那的人,必不受疑惑。 据说,人不可仅以不完美的经验知识,验明宗教的道路。实际上,宗教的原则只能由主亲自创立。Dharmaàtus?k??dbhagavat-pra?étam(《博伽瓦谭》6.3.19)。谁也不能以不完美的推敲,制定出宗教的原则。而必须追随那些伟大的权威,如布茹阿玛、希瓦、那茹阿达、玛努、库玛尔四兄弟、卡皮拉、帕拉德、彼士玛、舒卡戴瓦·哥斯瓦米、亚玛茹阿哲、佳纳卡、巴利·玛哈茹阿哲等。用心智推敲,我们无法肯定什么是宗教,什么是自觉。因此,主出于对奉献者的无缘仁慈,直接向阿尔诸那解释什么是活动,什么是不活动。只有在奎师那知觉中活动,才能使人摆脱物质生存的缠扰,获得解脱。 4章17节 BG4.17:活动错综复杂,难以明白。因此,人该正确地去认识,什么是活动,什么是被禁止的活动,什么是不活动。 要旨:人如果严肃认真地寻求解脱物质的束缚,对于活动、不活动及未授权的活动之间的分别,就应该有清醒的认识。他应该下苦功夫。去分析活动、报应以及不正当的活动。因为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要理解奎师那知觉,并根据形态去了解活动,就必须知道自己与至尊主的关系,待完全理解后,就会清楚地知道,每一生物都是主的永恒仆人。因此就会自觉地在奎师那知觉中活动。整部《博伽梵歌》就是为了导出这一结论。与这一知觉及其相应活动相左的任何其它结论,都叫做被禁止的活动。要理解所有这些活动,人就必须与奎师那知觉的权威在一起,并向他们讨教这些奥秘,这与直接从主那里学习没有什么两样。不然的话,就连最具智慧的人也会陷于疑惑之中。 4章18节 BG4.18:在活动中见不活动,在不活动中见活动,这样的人才是人中之智者;虽然他也从事种种活动,却已达超然境界。 要旨:在奎师那知觉中活动的人,自然远离业报的束缚。他所作的活动全都为了奎师那,因此,活动的结果,他既不享受,也不因之受苦,所以在人类社会中,他是智者,虽然他为奎师那从事种种活动。“Akarma”意为无业报。非人格主义者因为恐惧而停止了功利性活动,以免功利性活动成为自觉路途上的障碍,然而,人格主义者则正确地认识到,他是至尊人格首神的永恒仆人,这是他的真实地位。因此,他从事奎师那知觉的活动。因为一切都是为奎师那而做,所以他在服务时,感受到的只是超然快乐。从事这种活动的人。没有丝毫的欲望去寻求感官满足。为奎师那永远服务的知觉,使人免除了能带来活动报应的种种因素。 4章19节 BG4.19:人若每一份努力都毫无感官享乐的欲望,他便处于完全的知识之中。圣者说,这样的人是活动者,但其活动的报应已被完美的知识之火化为灰烬。 要旨:只有具备完全知识的人,才能了解人在奎师那知觉中的活动。因为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全无种种追求感官满足的习性,他们深知自己原本地位是至尊人格首神的永恒仆人。因此,这完备的知识,烧毁了他在活动中带来的报应。达到这样完美的知识境界,才是真正的博学之士。可以把培养作主的永恒仆人的这种知识,比之为火焰。这火焰一旦燃起,便能烧尽一切活动的业报。 4章20节 BG4.20:放弃一切对活动结果的依附,自足自立,这样的人虽然从事种种事务,却并非进行功利性活动。 要旨:只有在奎师那知觉中才能从活动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当一切皆为了奎师那而行时,才有可能。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做人行事,无不出于对至尊人格首神纯粹的爱,因此,活动的成果对他并无吸引力。他甚至不关心个人的生计,因为一切都已交托给了奎师那,他不为获得什么而心急如焚,也不会为保护已经得到的而焦虑不安,而是竭尽全力履行职责,把一切托付给奎师那。一个这样无拘无束的人,总是能远离好和坏的果报反应,仿佛他没做任何事情。这就是无果报活动。所以,任何其他背离奎师那知觉的活动,只会令活动者深受束缚,这便是“被禁止的活动”的真实一面,这一点前面已有说明。 4章21节 BG4.21:具有这种理解力的人,活动时完全控制心意和智性,摒弃一切拥有之念,只为生命的基本需要而活动。这样活动,人就不会受罪业的影响。 要旨: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并不期待活动结果的好坏。他已全然控制住心意和智性。他知道,他是至尊的所属部分。作为整体的不可分割部分,他所扮演的角色的活动,并不是他自己的活动,而是至尊通过他而进行的。当手移动时,并不是出于手的意思而动,而是整个躯体的努力所致。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常常与至尊的欲望一致,因为他没有个人的感官享受的欲望。他恰如机器的一个部件一样活动。机器零件保养需要上油和清洁,同样,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通过活动维持自己生存,以便适合于为主作超然的爱心服务。因此,他能免于一己工作的种种报应。就象动物一样,他甚至并不拥有自己的躯体。凶残的主人有时会杀死自己拥有的动物,但动物并不抗议。而且,动物也没有真正的独立性,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全心全意地从事于自觉,根本没有时间去虚假地占有任何物质,他不会为了维待身体健康,以不公正的手段积累财富。因此,他便不会被物质罪恶所污染,从而远离一切活动的报应。 4章22节 BG4.22:满足于自然而来的得益,脱离了双重性,不怀嫉妒,成败不惊,这样的人虽从事活动,却永不受束缚。 要旨:真正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甚至不会费尽心机去维持自己的身体。他满足于自然而来的得益。他既不乞讨,也不借贷,而是尽自己的力量,勤勉地工作,而且满足于自己诚实的劳动换来的得益。因此,他自食其力,不让别人的服务妨碍他自己在奎师那知觉中的服务。然而,在为主服务时,他又能从事任何活动,而不受物质世界双重性的干扰。物质世界双重性可从冷热、苦乐等现象中见诸一斑。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却能超越它,因为,为了满足奎师那,以任何方式去行动,他都不会迟疑。因此,他便能安然稳处,成败不惊。当人彻底地处于超然知识之中时,这些表现就显而易见了。 4章23节 BG4.23:人不依附于物质自然形态,而且全然处于超然知识之中,其活动便完全融汇在超然之中。 要旨:彻底具备奎师那知觉的人,远离一切双重性,因此,不受物质形态的污染。他能获得解脱,因为他深知在与奎师那的关系之中,自己所处的原本地位,而且他的心意不会被引离于奎师那知觉。因此,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奎师那,这原初的维施努而做。所以,他的一切活动,用专门的字眼来说,都是祭祀,因为祭祀的目的,在于满足至尊者维施努,奎师那。这样活动的结果自然融汇于超然之中,且活动者,决不会因物质的影响而受苦。 4章24节 BG4.24:完全专注于奎师那知觉,肯定通过灵性活动的全然奉献,而到达灵性国度,因为灵性活动的结果是绝对的,所奉献的一切也便是灵性的。 要旨:这里描述了奎师那知觉的活动如何最终将人引至灵性目标。奎师那知觉中的活动有多种多样,这在下面的诗节将会逐一说明。这里只描述了奎师那知觉的原则。受制约的灵魂,被物质污染所束缚,注定要在物质环境中活动,然而他又必须离开这样的环境。离开物质环境的途径就是奎师那知觉。例如,饮食过量的奶制品而引起腹泻的病人,可用另一种奶制品,即凝乳来治疗。同样,深陷于物质之中的受制约的灵魂,也可用《博伽梵歌》在这里提出的奎师那知觉而得到医治。这一途径统称为祭祀,即满足维施努或奎师那的活动。越是在奎师那知觉中,或仅仅为维施努而从事活动,物质环境就越能被这种彻底的专注灵性化。 “梵”一词意为灵性的。主是灵性的主,他的超然之躯所发出的光芒叫做梵光,那是他的灵性光辉。一切存在都处于这梵光之中,但当光芒被假象(玛亚)或感官享乐所遮蔽时,就叫做物质了。这层物质的面纱可立即被奎师那知觉除去。因此,为奎师那知觉所做的供奉,享用供奉的人,享用的过程,供奉者以及结果,全合在一起,便是梵,或是绝对真理。被假象遮蔽的绝对真理叫做物质,与绝对真理之动因相契合的物质可重获其灵性本性。奎师那知觉就是把虚幻的知觉转化为至尊梵的方法和程序。心意全然专注于奎师那知觉,便是神定。在这样的超然知觉中所做的一切,都叫做亚给雅,或叫做为了绝对者所做的祭祀。在那种灵性知觉的境况下,供奉者、供奉、祭品、执行者或主祭者,结果或最终得益,这一切的一切——都与绝对者,至尊梵融为一体。这就是奎师那知觉的方法。 4章25节 BG4.25:有些瑜伽师用完美的方式崇拜半神人,向他们奉上种种祭祀;而有些则在至尊梵的火焰之中进行祭祀。 要旨:如上所述,在奎师那知觉中履行责任的人被称为完美的瑜伽师。或卓越的神秘主义者。然而也有人,做同样的祭祀,崇拜半神人;还有人供奉牺牲给至高无上的梵——至尊主非人格的一面。因此,范畴不同,祭祀也不同。不同类型的祭祀者遵从不同种类的祭祀,这些只不过是对祭祀种类的表面划分而已。实际上,祭祀是为了满足被称为祭祀的至尊主(维施努)。所有的祭祀可分为两大基本类别:即为世俗所得的祭祀和追求超然知识的祭祀。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牺牲一切物质拥有以满足至尊主;而其他人,醉心于短暂的物质快乐,以牺牲自己的物质拥有,以满足半神人,如因铎、太阳神等。还有一些非人格主义者,则牺牲自身以融入非人格梵之中。半神人是至尊主委任的权力很大的生物,他们维持和掌管着所有物质功能,如宇宙间的热、水和光等。醉心于物质得益的人,根据韦达仪式,以各种祭祀崇拜半神人。他们被称为多神论者。而另一些人,则崇拜绝对真理的非人格的一面,且视半神人形体为短暂之物,他们在至高无上的火焰中牺牲自我,如此通过融入至尊之中,而结束自己的个体存在。这些非人格主义者,为了至尊的超然本质,把时间牺牲在哲学上去了。换句话来说,追求功利者牺牲物质拥有以求物质享乐,非人格主义者则牺牲其物质名位,以求融入至尊存在之中。对非人格主义者来说,祭祀牺牲的火坛就是至高无上的梵,所供奉的便是为梵所焚化的自我。然而,象阿尔诸那这样的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牺牲一切,以满足奎师那,因此,他的一切物质所有以及他自己——一切的一切——全都牺牲供奉给奎师那。因此,他是一流的瑜伽师,但却不丧失个体的存在。 4章26节 BG4.26:有些人(纯正的贞守生)在心智控制之火中,以聆听和感官作祭祀;有些人(遵守规范的居士)在感官之火中,以感官对象作祭祀。 要旨:人类生命四阶段中的成员,即贞守生、居士、行脚僧、托钵僧,都意味着应成为完美的瑜伽师,或超然主义者。人类生命不同于动物,其目的不在感官享乐,因此,生命四阶段的制定,便是为了教人在灵性生命中获得完美。贞守生(在真正的灵性导师指导下的学生)靠避开感官享乐而控制心意。贞守生只聆听有关奎师那知觉的话语,因为聆听是理解的基础,所以,纯粹的贞守生全然专注于唱颂和聆听主的荣耀之中。他约束自己,远避物质的声响,只聆听哈瑞奎师那,哈瑞奎师那的超然声音。同样,在一定准则下感官享乐的居士,也是极力克制一己之欲,不妄纵享乐之中,性生活、服用兴奋剂、麻醉剂以及吃肉等均为人类社会的一般倾向,但是,遵守规范的居士决不会沉溺于无节制的性生活和其它感官享乐之中。所以,建立在宗教生活之上的婚姻通行于一切文明的人类社会,因为那是节制性生活的途径。这种节制有度的性生活也是一种祭祀,因为节制严谨的居士们为了更高的超然生活,牺牲了追求感官享乐的普遍嗜好。 4章27节 BG4.27:还有些人有志于通过控制心意和感官获得自觉,他们把一切感官和生命之气的功能,作为祭品供奉在已受控制的心意之火上。 要旨:这里提到了帕谭佳里·牟尼所表述的瑜伽系统。在帕谭佳里的《瑜伽经》中,灵魂有两种称谓:依附感官享乐的灵魂叫做par?g-?tm?,不依附感官享乐的灵魂叫做pratyag-?tm?。灵魂受运行于躯体内的十种功能不同之气的影响,这可从呼吸系统中感觉到。帕谭佳里瑜伽体系教人如何巧妙地去控制身体之气的功能,以便最终让体内之气有利于净化依附于物质的灵魂。根据这种瑜伽系统,使灵魂不依附于感官享乐是最终的目标。不依附感官享乐的灵魂脱离物质活动。而感官则与感官对象交互作用,就象耳之于听,眼之于视,鼻之于嗅,舌之于味,手之于触一样,它们全都从事于自我之外的活动。它们被称为pr??a-v?yu功能。ap?na-v?yu(吸气)下行,vy?na-v?yu(周气)吸缩及膨胀,sam?na-v?yu(平气)制衡,ud?na-v?yu(魂气)上行——当人受启发后,便会将这些都用以追求自我觉悟。 4章28节 BG4.28:有些人立下庄严的誓言,通过牺牲自己所有,而得道觉悟;也有人通过实行严苛的苦行,修习八步瑜伽,或钻研《韦达经》,而得以在超然知识方面取得进步。 要旨:这些祭祀可分为多类,有些人以不同的慈善形式,牺牲自己的所有。在印度,富商或贵族阶层往往开设各种慈善机构,如医院、布施饭堂、旅馆、穷人宿舍和学校等,医院、老人院以及类似的慈善基金会,免费为穷人提供食物,兴办教育并给予医务治疗。所有这些慈善活动都叫做物质祭祀。另外有些人,为了将自己的生命提升得更高,或晋升至宇宙中更高的星宿,自愿接受诸如满月苦行或四月苦行之类的种种苦行。这些途径需要立下庄严的誓言以适应在某些严格的规则下生活。例如,发下四月苦行的誓言者,在七月到十月期间不得剃发,不得进食某些食物,且一天不得吃两顿,也不得离开家。这种牺牲生活中的安逸,就叫做苦行的祭祀。还有些人修习种种玄秘瑜伽,如帕谭佳里系统(以融入绝对的存在之中)或阴阳瑜伽,或八步瑜伽(为特定的完美境界)。有些人则到所有的圣地去朝圣。所有这些修习都称为瑜伽祭祀,即为在物质世界中达到某种圆满而作的牺牲。还有一些人则研习不同的韦达经典,特别是《乌帕尼沙德》和《维丹塔·苏陀》,或桑克亚哲学,这些又称为研究的祭祀,或以研究为牺牲。所有这些瑜伽师都坚定地从事不同的祭祀,为的是寻求更高的生命境界。然而,奎师那知觉与这些祭祀不同,而是直接地服务至尊主。奎师那知觉不能靠上述的任何一种祭祀获得,只有靠主和他真正的奉献者的仁慈才能获得。所以,奎师那知觉是超然的。 4章29节 BG4.29:还有一些人,为了长处神定,偏好控制呼吸的途径。他们练习反呼为吸,反吸为呼,最后达到无呼无吸,而长处神定。此外还有人以节食为法,以停止呼吸作牺牲。 要旨:这个用以控制呼吸过程的瑜伽系统称为调息,这起初是在阴阳瑜伽系统中通过不同的坐势来进行练习的。所有这些程序都是推荐用来控制感官,促进灵性自觉。这项练习包括控制体内之气以使其反向而行,吸气下行,呼气上行。修行调息的瑜伽师练习逆式呼吸,直到气息达到中和的均衡状态。当反呼气为吸气时即为气尽。在两气完全停止后,就练成了无呼无吸瑜伽。修行无呼无吸瑜伽可延年益寿,以达灵性自觉的完美。聪颖的瑜伽师有志于此生达到完美,毋须等待来生,通过修炼无呼无吸瑜伽,瑜伽师的寿命可延长很多很多年。然而,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常为主作超然的爱心服务,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感官的控制者。他的感官常为奎师那服务,根本就没有时间做其它事情。因此在生命终结时,他自然被提升到主奎师那的超然境界,所以他不会为增寿而努力,如《博伽梵歌》(14.26)所述,他立即被提升到解脱的境界。 “从事对主纯粹的奉爱服务,便能超越物质自然形态,立即晋升到灵性层面。”具有奎师那知觉的人从超然境界开始,恒常处于这知觉之中。因此他不会沉沦,最终毫无耽搁地进入主的居所。至于节食的修炼,当人只吃奎师那-帕沙达(“仁慈”之意),即事先供奉给主的食物时,节食就自动能修成。节食对控制感官,很有帮助。而不控制感官,就不能解除物质束缚。 4章30节 BG4.30:这些奉行者通晓祭祀的真义,他们洗净了罪业,尝过了祭祀的甘露,于是,向着至高无上的永恒境界迈进。 要旨:前面解释了种种祭祀,如牺牲一己拥有,钻研《韦达经》或哲学理论、践行瑜伽系统等。我们从中可以看出,这一切的共同目的都在于控制感官。感官享乐是物质存在的根源。因此,一个人除非远离感官享乐,否则,绝无机会晋升到充满知识、喜乐和完全的生命之永恒境界。这境界便处于永恒的氛围,或梵的氛围之中。上述所有祭祀都助人清除物质生存的罪业。生命如此精进,人不仅在此生喜乐和富有,而且也将在最后,进入神的永恒国度,或融入非人格梵之中,或与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亲身交往。 4章31节 BG4.31:库茹王朝的俊杰啊!不作祭祀,人无法在这个星球,或在现世,快乐地生活,更何况下一世呢? 要旨:无论身处何种物质存在形式,人对自己的真实情况都一无所知。换句话说,生存于物质世界,乃是由于我们罪恶生命的种种报应所致。无知是罪恶生命的原因,而罪恶的生命又是拖延人在物质存在之中的原因,人体生命是摆脱这束缚的唯一出路。因此,《韦达经》给我们指明了通过宗教、经济发展、规范化的感官享乐以及最终完全摆脱苦境的种种方法,给了我们一个解脱的机会,宗教之途即上述种种祭祀,可自行解决我们的经济问题。进行祭祀,即使有所谓人口增长的问题,我们也能获得足够的食物和充足的牛奶。当温饱问题解决之后,下一步自然就是感官享乐了。因此,《韦达经》为规范化的感官享乐制定了神圣婚姻。如此,人便逐渐被提升至远离物质束缚的境界,而生命解脱的最完美境界就是亲身与至尊主交往。完美的境界,可通过进行如上所述的祭祀达到。既然如此,如果一个人不愿意根据《韦达经》从事祭祀,他怎么能够指望以今生之躯获得快乐呢?更不用说另一躯体或在另一星体之上了。在不同的天堂星宿上有着不同程度的物质安逸,在种种情况之下,从事不同的祭祀的人都能获得极大的幸福快乐。但人所达到的最高快乐境界,乃是通过修习奎师那知觉而被提升到灵性星宿上。因此,奎师那知觉的生活是解决一切物质存在问题的妙方。 4章32节 BG4.32:这种种不同的祭祀,由种种不同的活动产生,均为《韦达经》所认可,你若能这样了解它们,就可获得解脱。 要旨:如上所论,《韦达经》所说的种种祭祀,都是为了适应种种不同的活动者。因为人们如此地沉迷于躯体化的概念,因此这些祭祀特经安排,人便可以躯体、心意或智性去进行。但最终都是为了摆脱躯体而获解脱。主在这里亲口证实了这点。 4章33节 BG4.33:惩敌者呀!在知识中献祭比仅以牺牲物质拥有更好。普瑞塔之子啊!一切牺牲活动最终以达到超然知识为顶点。 要旨:种种祭祀的目的全在于臻达完整的知识境界,然后远离物质诸苦,最终为至尊主做超然的爱心服务(奎师那知觉)。然而,这种种祭祀活动有一个奥秘,我们应该知道。根据祭祀者的特别信仰,有时祭祀形式不同。当信仰到达超然知识的阶段,祭祀的执行者远比那些不具备这样的知识,而仅以物质拥有作牺牲的人要高明,因为没有知识,祭祀则停留在物质层面,不会带来任何灵性益处。真正的知识顶峰是奎师那知觉——超然知识之最高阶段。没有知识的增进,祭祀牺牲只不过是物质活动而已。然而,当它升到超然知识的层面时,所有这些活动也就进入了灵性层面。根据知觉的不同,祭祀活动有时被称为功利性活动,有时称为追求真理的知识。当终极目标是知识时,最为有利。 4章34节 BG4.34:努力接近灵性导师,学习真理,询以疑难,全然顺从,而且为他服务。自觉的灵魂,因见到了真理,故能授你以知识。 要旨:灵性自觉的道路无疑困难重重。因此,主劝告我们,接近一位从主本人那儿传下来的师徒传系中的灵性导师。不遵从这一师徒传系的原则,谁也不可能是真正的灵性导师。主是原初的灵性导师,在师徒传系中的人能将主的讯息原原本本地传给门徒。谁也不能以自创的途径获得灵性自觉,就象那些愚昧的假冒者一样。《博伽瓦谭》说:“宗教之途是由主直接颁布的。”所以,心智思辨和枯燥的论辩,都不能助人走上正确的道路。同样,独立地研习知识之书也不能使人在灵修生活中进步。要接受知识,就必须接近真正的灵性导师。人必须以全然臣服的态度接受这样的灵性导师,并且应象一个谦卑的仆人一样为灵性导师服务,毫无虚荣地争取让自觉的灵性导师满意,这是在灵修生活中进步的秘诀。“请教”和“恭顺“对灵性觉悟至为重要,缺一不可。除非全然顺从,勤于服务,否则求教于有学识的灵性导师便不会有效果。一个人须能接受灵性导师的考验,当他看到了门徒纯正的愿望时,自然会赐以真正的灵性理解力。在这节诗里,盲从和瞎问,皆在摒弃之列。一个人不仅要恭顺地聆听灵性导师的教诲,而且要以顺从、服务和求询的态度去理解从灵性导师那里听到的一切。一位真正的灵性导师对待门徒本性仁慈。因此,当学生恭顺,并随时准备做出服务时,询疑和知识的回应就会完美无缺。 4章35节 BG4.35:当你从自觉的灵魂那里得到了真正的知识后,就永不会再堕入虚幻之中,因为这知识会使你看到,一切生物都只是至尊的部分,换句话说,他们都是我的。 要旨:接受了自觉的灵魂,或认识事物真相的人所传授的知识,结果便能让我们认识到一切生物都是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的所属部分。游离于奎师那之外而存在的感觉就是玛亚。有些人认为,我们与奎师那没有丝毫关系,奎师那只是一位伟大的历史人物,而绝对便是非人格的梵。事实上,就如《博伽梵歌》所说,非人格梵是奎师那个人的光灿。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是一切的原因。《布茹阿玛·萨密塔》清楚地说明了,奎师那就是至尊人格首神,是万原之原。即便那数百万的化身也只是他的不同扩展而已。同样,生物也是奎师那的扩展。假象宗的哲学家们误认为,奎师那在众多的扩展中,丧失了自己的独立存在性。这种思想的本质是物质的。在物质世界,我们有这种经验,当一样东西被分解后,其本来的身份就丧失了。然而,假象宗哲学家们不能了解,绝对即意味着一加一仍等于一,一减一也还是一。这便是绝对世界的情形。
我们现在因为缺乏足够的绝对科学知识,被假象所遮蔽,因而以为我们游离于奎师那之外。虽然我们是奎师那的隔离了的部分,但跟他并没有任何不同。生物在躯体上的不同就是玛亚,即不是真实的事实。我们都应去满足奎师那。仅仅因为玛亚的迷惑,阿尔诸那便认为,他跟族人在躯体上的短暂关系,比他跟奎师那的永恒灵性关系更为重要。《博伽梵歌》的全部教诲均指向一个目的:作为奎师那永恒仆人的生物,与奎师那不可分割,而当他感觉自己是一个脱离了奎师那的个体时,便处在玛亚之中。生物作为至尊主游离的所属部分,须完成一个目标,然而这个目标自太初以来就被遗忘了,因此,生物便处于不同的躯体之中,如人、动物、半神人等。这些躯体上的不同,是因为忘记了对主的超然服务。但当人通过奎师那知觉,从事超然的服务时,便会立即摆脱假象。人只有从真正的灵性导师那里才能获得这样纯粹的知识,才不受蒙蔽,以为生物的地位跟主一样。真正完美的知识是,至尊灵魂奎师那是一切生物至高无上的庇护所,放弃这个庇护所,生物就会受物质能量蒙蔽,想象着自己有一分离的身份。这样一来,他们便在物质身份的不同标准中,遗忘了奎师那。但是,当这些受蒙蔽的生物,处在奎师那知觉中时,便可说已踏上了解脱之途,正如《博伽瓦谭》(2.10.6)所证实的:“解脱即处于自己的原本地位上,作奎师那的永恒仆人(即奎师那知觉)。” 4章36节 BG4.36:即使你是罪人之首,一旦登上超然知识之舟,也能立渡苦海。 要旨:正确地认识自己在与奎师那的关系之中的原本地位,奇妙非常,它能立即把人从无知之洋的挣扎求生中拯救出来。这个物质世界,有时被当作无知之洋,有时被视为燃烧着的森林。身陷茫茫大海,游泳技术再精,挣扎求生,料也难成。如果有人前来,将挣扎的落水者从海中提起,他就是最伟大的救主。至尊人格首神所传授的完美知识乃是解脱之途。奎师那知觉之舟,十分简便,但同时也最为崇高。 4章37节 BG4.37:正如熊熊火焰焚木成灰,阿尔诸那呀,知识之火也能把一切物质活动的报应烧成灰烬。 要旨:这里将有关自我与超我,以及两者之间关系的完整知识比作火焰。这火焰不仅焚毁一切不虔诚活动的业报,而且也将一切虔诚活动的业报,焚为灰烬。业报可分很多阶段:形成中的业报,正结果的业报,已形成的业报,以前行为的业报。但有关生物原本地位的知识之火,能将一切焚为灰烬。当人处在完全的知识之中时,所有的业报,以前的和以后的,全烧得干干净净。《韦达经·布瑞哈德·阿茹阿尼亚卡·乌帕尼沙德》(4.4.22)说:“人克服了虔诚活动和不虔诚活动的业报。” 4章38节 BG4.38:在这个世界上,超然知识至为崇高、至为纯粹。这知识是一切神秘主义的成熟之果。谁擅长从事奉爱服务,必将在一定时候,在内心中享受这门知识。 要旨:当我们谈到超然知识时,我们指的是对灵性的理解而言的。这样,便没有什么象超然知识这样崇高,这样纯粹的了。无知是我们受束缚的原因,而知识则是我们获得解脱的原因。这种知识是奉爱服务的成熟之果,当人处于超然知识之中时,便无须外求什么平静了,因为他享有内在的平静。换句话说,这知识和平静的顶点就在奎师那知觉之中。这便是《博伽梵歌》的结论。 4章39节 BG4.39:献身于超然知识,并抑制住感官的有信心的人,有资格得到这门知识。一旦得到这门知识,他便能很快达到至高无上的灵性平和。 要旨:奎师那知觉中的这种知识,只有坚定地信仰奎师那的有信心之人才能获得。认为仅在奎师那知觉中活动,便可达到最高的完美境界的人,可算是有信心的人。通过从事奉爱服务就可取得这信心,通过唱颂荡涤心灵一切物质污秽的曼陀:哈瑞奎师那,哈瑞奎师那,奎师那奎师那,哈瑞哈瑞/哈瑞茹阿玛,哈瑞茹阿玛,茹阿玛茹阿玛,哈瑞哈瑞。除此之外,人还应该控制感官,对奎师那坚信不移,并控制住感官,便可轻易地毫无迟延地达到奎师那知觉知识的完美境界。 4章40节 BG4.40:愚昧而无信心的人,怀疑启示经典,无法获得神的知觉,他们沉沦堕落,对于那些心存怀疑的灵魂,无论在现世还是在来世,都毫无快乐可言。 要旨:在众多标准和权威的启示经典中,《博伽梵歌》是最好的。几乎与动物一样的人不相信也不明白启示经典。有些人虽然知道并且能够大段引述启示经典,但实际上,他们对这些真言根本就不相信。还有些人虽然相信象《博伽梵歌》这样的经典,但他们不相信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更不崇拜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这些人在奎师那知觉中绝无地位。他们堕落沉沦。上述各种人中,那些没有信心常生疑虑的人,绝不会进步。不相信神和神的启示的人,在现世或来世,均得不到好处。无论怎样,他们都没有快乐幸福可言。因此,人应该充满信心地去遵循启示经典的原则,以提升自己到知识的层面。只有这种知识才能帮助人到达灵性领悟的超然层面。换句话说,满腹疑虑的人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灵性的解放。所以,我们应该追随师徒传系中的伟大导师的榜样,这样,才能大功告成。 4章41节 BG4.41:在奉爱服务中活动,弃绝活动结果,并以超然知识摧毁了一切疑虑的人,实际上已处于自我之中。财富的征服者啊,这样的人不再被业报所束缚。 要旨:遵循至尊人格首神亲自在《博伽梵歌》中传授的训示的人,沐浴着超然知识的恩泽,能清除一切疑虑。人身为主的不可分割的部分,若具有全然的奎师那知觉,就已坚定于自我的知识之中了。这样,他毫无疑问地超越了活动的束缚。 4章42节 BG4.42:因此,以知识为武器,挥砍你心中由愚昧带来的疑虑。巴茹阿特的后裔啊,瑜伽是你的武器,起来战斗吧。 要旨:本章所教导的瑜伽体系叫做永恒的瑜伽——即生物所从事的永恒活动。这种瑜伽有两类祭祀活动:一类是以一己物质拥有为牺牲;另一类称作自我的知识,这一类活动是纯粹的灵性活动。牺牲一己所拥有的物质,若不与灵性觉悟契合,这种牺牲就是物质性的了。但是,若怀有灵性目标,或在奉爱服务中进行祭祀,这样的祭祀即为完美的祭祀。说到灵性活动,也可将其归为两类,即对自我(或人的自我的原本地位)的领悟,和关于至尊人格首神的真理。踏上《博伽梵歌》的道路,便很容易了解这两类重要的灵性知识。这样的人,能毫无困难地完全了解自我是主的不可分割的部分。这种领悟十分有益,因为有了它,人就可轻易地了解主的超然活动。在本章的开始,至尊主亲自讨论了自己的超然活动。不理解《博伽梵歌》的训示,必流于无信仰,可谓误用了主恩赐的有限的独立性。已有了这些训示,却仍不了解主的真正本质为永恒、喜乐和全知的至尊人格首神,这样的人肯定是头号的笨蛋。 逐渐接受奎师那知觉的原则,可消除人的愚昧无知。奎师那知觉可由种种祭祀唤醒。这些祭祀包括:祭祀崇拜半神人,祭祀崇拜梵,独身,作居士,控制感官,修行玄秘瑜伽,苦行,弃绝物质所有,研习《韦达经》,遵行四社会阶层制度,这一切都叫做祭祀,并都是以规范的行动为基础的。然而,这一切活动中,最重要的因素是自觉。追求这一目标才是《博伽梵歌》的真正学生。但是,谁要是怀疑奎师那的权威,谁就要倒退。因此,人应该以勤于服务,全然臣服的态度,在真正的灵性导师指导下,学习《博伽梵歌》或其他经典。 真正的灵性导师属于由太初迄今的师徒传系,他决不会背离至尊主的训示,这训示数百万年前传给了太阳神,而太阳神又将《博伽梵歌》的训示传到了这地球的国度。因此,人应该遵行《博伽梵歌》本身所指明的道路,并且小心防范那些自私自利的人,他们为了一己之利,常把人引入歧途。主的的确确是至尊者,他的活动均属超然。了解了这一点的人,从研读《博伽梵歌》开始,就已获解脱。 巴克提韦丹塔阐释《圣典博伽梵歌》第四章“超然知识”至此结束。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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